理解,大部分男性都会在下意识间抗拒一些粉色的物件,何况,还是这种级别的采访。
这会儿,张纯情也懒得和宋猷烈解释这是一次失误,她拿错笔了。
只是,这个时候张纯情所不知道的是:让宋猷烈皱起眉头的不是因为笔的颜色,而是笔帽的那个棱形三角,有这么一个人,讨厌和棱形三角一切有关的东西,严重时看到棱形三角的物件会大吵大闹,有时候会大哭。
张纯情换上办公室圆珠笔。
笔尖抵在笔记,第三次重复那个问题。
“问我怎么看?”宋猷烈浅浅笑开,笑意里有若有若无的嘲弄,“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那篇文章已经存在了不是吗?我怎么去看那篇文章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你还不如问我怎么去解决问题反而更有实质意义。”
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微笑:“宋先生想怎么解决?”
宋猷烈看着她,嘴角处若有若无的嘲弄蔓延至眼眸:“名字叫may是吧?”
又……又怎么了?
“是的,宋先生。”
“在过去还不到三分钟时间里,你已经对我笑了三次,这让我有点怀疑,你此行目的不是来采访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