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辛基的冬夜人们入睡得早。
关上灯。
这一天仔细去想的话,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周四,他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跟在他屁股后,肩背着相机手里拿着录音器一副要干正事的架势,大号杏仁眼瞅着他。
拗不过她。
于是,他上课时她在学校图书馆耗着;他当餐厅接线员她点了咖啡甜点坐在一边;他带着孩子坐公车时她拿着照相机拍个不停,一片拍一边笑,笑得让他产生一个念头:要不要堵住她,用嘴。
把孩子交到老师手上。
一回头,她溜得比兔子还要快,就这样,她跑他追。
晚餐还是她爱的酸菜包子,还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问她酸菜包子有那么好吃吗?
“当然,我喜欢开始嚼着时很酸很涩,最后那一下很带劲的东西。”这话开头她说得很自然,到了后面表情语气都显露出了心不在焉,目光也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的目光定额在窗外。
那扇窗朝社区公园,窗外黑漆漆一片,赫尔辛基冬天的公园总是无人问津。
看着看着,柔柔眼波似乎变成夜间等待突击的小猎豹。
忽地,站起,起身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