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脸上扫过,往着窗的方向,声线淡淡:“在非洲,这个名字象征花儿一般灿烂的生命。”
那个瞬间,顾澜生似乎再次看到被镶进镜子里的面孔,以一种静止的姿态,若追溯起来,镜子里的那张面孔属于摩尔麦斯克最后的极夜。
“你不是要上课吗?”她问他。
思绪从那趟开往城市南端的轻轨电车拉回,抹了抹脸,交代完一切,把写着学校地址,自己手机号打工餐厅联系电话的卡片交到她手上。
接过卡片。
“顾澜生,你是一个好人。”她低声说出。
九点,顾澜生脚踩在铺满积雪的台阶上,下了台阶,站停,回望那扇紧紧关闭的门。
“顾澜生,你是一个好人”如果把这话后半段省略的话,就是顾澜生,那唤他名字的声腔他记得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