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孩在空气中展开收缩的手,顾澜生心里暗暗笑开,菜鸟本色展露无遗。
系好鞋带,男孩直起腰,顾澜生转过身,茶喝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把茶杯往收银台一放,顾澜生拿出皮夹,俄罗斯女人还没收起那口白牙,这状态用一句中国话来形容就是“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可以理解,无所事事的早晨,在某些方面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打从心里很愿意和一位异国美丽的少年套近乎,顺便炫耀自己在某方面的经验,这远比把几件内衣一起卖出去所得到的赢利有趣得多。
“他很可爱,对吧?”俄罗斯女人说这话时很是得意。
这女人真是眼观八方。
接过零钱,顿了顿,顾澜生忍不住问:“型号是多少?”
问这话时顾澜生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丝丝脸红,果然,室友是一个x因素,回赫尔辛基他得好好考虑要不要换掉那位叫做约翰的室友。
俄罗斯女人笑出声音,从着他吐出一个发音。
艹!
是的,他没听错,是“g”,从口型到发音清清楚楚:g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