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生开始着手整理旅行袋,他明天八点二十分的班车,从摩尔麦斯克乘坐特快列车前往圣彼得堡,再从圣彼得堡飞赫尔辛基。
顾澜生把去年顾渊致送给他的手表递给了维多克。
接过手表,看了又看,俄罗斯小伙感叹现在的仿真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顾澜生笑了笑,也对,连旅馆都住不起的沙发客又怎么买得起价值十五万美元的手表。
收到远道而来客人的礼物,俄罗斯小伙笑得合不拢嘴,在他眼里手表是友谊的象征,它足以冲淡那起车祸给他带来的忧患。
熄灯,不到五十坪的空间陷入黑暗,顾澜生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这是他在摩尔曼斯克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俄罗斯小伙的打呼声隔着房间门板传来,和之前几个晚上没什么两样,这应该是年轻的好处,太阳底下无新事。
次日,顾澜生醒来时,维多克已经去了舞蹈学院。
俄罗斯小伙在前往学院前他做了早餐,餐桌也留了纸条。
维多克在字条上表达了他很高兴自家的沙发迎来他这样的一位客人。
这家伙,就不怕远道而来的客人搬光家里的东西。
环顾四周,笑,其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