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老韩家有个奇怪的习惯,那就是老一辈能解决的事,绝对不会让小一辈来操心,而小一辈能解决的事,也不会请出家长来解决,除非到了一种不能承受的阶段。
按照官场理论和政治觉悟,本该一点小事就会让父亲大伯他们警觉的,但老韩家这种你知道,你不说,我知道,我不说,让他们少了敏锐的思想,或许也跟这么多年顺风顺水有些关系,人在平和阶段,总是有些惰性。
现在社会真没中写的那样,无缘无故看不顺眼,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算老韩家沉寂下来,最后也衣食无忧,只是让你没了地位和权力罢了。
这就是一个和平的年代,这也是韩久月回来后,有些懒散,有些随意的原因,任谁在科幻般激励的战斗中死亡,回到这样的年代,都能从心底里放松懈怠。
等韩久月洗漱好,穿着厚实的保暖睡衣回到屋子时,就发现独自坐沙发抽烟的父亲。
韩久月走了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窝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盘着,坐姿轻松,用手捂着杯子,抬头看向父亲。
“向东哥走了,”韩久月问道。
韩天成看了过去,想起什么后,掐灭烟头,端起面前的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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