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情绪,不是要责备他,追悔莫及,“不要道歉,你不需要道歉。”
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她用叉子□□通心粉,埋怨自己,为何称不上压力的一桩桩小事,偏偏在她心底落地生根,斩断一根,又来一根,无法轻轻一下,全部拂开。
静默之后,他温言软语地问,“那么,你现在想见到我吗?”
“……我不知道。”
“你出门很早,先吃点东西去。”
卓楚悦扔下叉子,“我点了一份意面,好难吃。”
他笑一下,说,“听我一个建议,一会不要接与你工作有关的电话,搭地铁回来吃饭,慢慢回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