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还是贬义。她拧起眉头,“哪副样子?”
梁明轩高深莫测地摇摇头,不回答。
卓楚悦没有追问下去,她说,“如果将来我们……不幸分开了,当作是你为我上的最后一课,梁老师。”
她笑起来,“每次你对我进行思想教育的时候,我都在心里叫你‘梁老师’。”
“是讽刺吧?”他说。
她很狡猾,“你说是就是咯。”
“我知道有些事,到你摔一跤,你也会明白。”梁明轩说,“可我不忍心,见你用这种方式去懂得这些事。”
“没关系,我很喜欢被你记挂,以前我的老师,就说我自由散漫,缺人管教。”
卓楚悦的中学在女校度过,没有上蹿下跳的小男孩,她正好填补这个空缺。
“不要把话说得好听,过一段时间,你会厌烦。”
她假装不经意说,“可是,你和倪雪在一起好几年,我从未听见她抱怨过。”
“不一样。”他说。
卓楚悦抬起头,“怎么不一样?”
她没注意,走进比窄更窄的青石路,有人迎面推着一箱货物而来。
梁明轩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压近自己,声音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