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难怪今早连一通推销电话都没有,她恍然大悟,“可能是。”
“徐如深美术馆八月份要办艺术展,主案让你去做功课。”
“谁的艺术展?”
“哎呀,一下没记清,好像是个俄籍华裔……”
卓楚悦不由自主冒出一个名字,“詹士杰?”
“对!”女同事转头,向四周问,“有谁要点奶茶吗?”
卓楚悦明白她已经没有讯息要传达了。
女同事转回来问她,“要吗?”
“不用,我一会要去美术馆。”
为了尽快到美术馆,直接打车去的。
然而,她赶到美术馆,管理员说,“他(詹士杰)不在国内,我们也不确定他哪天会过来,只知道有一百多件作品要展出,到时候他来了再给你电话。”
一百多件!
卓楚悦急切的问,“他没有留下任何具体的要求吗?”
“没有。”
“好吧,谢谢你。”
说起来,她与詹士杰算得上是‘旧相识’。
因为在她家里的床下,收藏有一幅詹士杰的画作,是数年前,周嘉庭送她的——bagues-masriera的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