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
陈诗敏笑了笑,说,“累就分手啊。”
卓楚悦愣住,“我是说,生病好累。”
“当我什么也没说。”
不行。
诗敏的话盘桓在她脑中,种子栽进土壤,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
原来她是这么残酷的人,只想通过分手来解脱自己,对周嘉庭毫无怜悯。
两天后,卓楚悦彻底恢复活力。
寝室桌上的手机响起。
陈诗敏伸长脖子探一眼,低头,涂脚上的指甲油,“是周嘉庭。”
卓楚悦将手机静音,继续翻书。
这一通电话变成未接来电。
陈诗敏忍不住说,“我说让你分手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冲动。”
卓楚悦从书中抬起目光,眨眨眼睛,“我很平静。”
陈诗敏说,“这样,晚上我们出去喝点小酒,说不定你就不纠结了。”
“好呀。”她轻松地答应,然后烦恼,“不过,下午我还要补素描作业。”
“随便画画就好啦。”
卓楚悦最晚一个离开画室。
走下教学楼的楼梯,傍晚的霞光照进来,她停下,望向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