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即刻回信。
应该在忙吧。卓楚悦放下手机,终于去整理行李,手机一响,飞快去查阅。
却是周嘉庭的短信,问她到了吗。
开学的第一个礼拜五晚上,陈诗敏拉上她一起,去市区里新开业的酒吧。
凌晨四点从酒吧出来,街道安静无比。
冬天在深更半夜仍有余韵,因为打不到车,她们晃荡在街头,一路冷风吹,吹得酒店门前的旗帜飘扬。
也将卓楚悦吹生病了。
只是普通感冒,但要用尽全身力气起床倒水喝,吃饭都想有人代劳,甚至想有人来抱抱她。
这时,周嘉庭打来电话。
可不可以算是心有灵犀,她有点感动。
然而他说,“我帮你订了机票,明天回来一趟。”
“这么突然,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妈想见你,明天下午请你去茶室坐坐。”
陈诗敏说,卓楚悦有一颗小男孩的心,只将自己感兴趣的事放在心上,不懂得怎么谈恋爱。
所以,周嘉庭偶尔的独断专行,她可以依从,因为不太在意。
这一场病让卓楚悦找回女孩子的脆弱,她瞬间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