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干嘛呢?”
“紧张。”
叶易鹏笑起来,唇上的胡髭动了动:“别紧张。我看起来不凶吧?”
“……凶。”
一家人都给逗乐了。
时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照旧是喝茶,吃饭,聊天,顺带玩了几.把以色列牌。
午后,阳光温暖。吃饱饭后,人昏昏欲睡。
二楼卧室的阳台上,夏风微凉,远处白色的别墅瓷砖明晃晃地刺着眼。
阳光炙热地烤着没有被裤脚遮住的白皙脚踝,以至于全身都冒了热汗。
时典靠在叶澄铎的胸前,在他的怀抱里蜷缩着,虽然身上带着热气,却还是舍不得离开。
阵阵的凉风拂过,两人衣服的空隙都充满了凉意。
时典仰起脸来,眼睛轻轻地闭上,一个吻落了下来。
一个紧接着一个。
吻从眉间慢慢往下移,像涓涓细流,温柔而均匀地顺着鼻梁下滑。
吻得她哼出了声,叶澄铎停止了动作。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皮耷拉而喉咙干涩。附在她的身边,他想说什么,可最后,却含住了她的耳廓,温柔地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