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铎铎……”
她低头,看到自己和他正站在一圈用玫瑰花瓣撒出来的爱心里。这个爱心多么地可爱,就像姐夫向姐姐求婚那天,他摆过的爱心一样。
时典将头上的学士帽摘下来,拎在身侧,眼神掠过架在一旁的小提琴,问道:“刚刚,是你拉的琴?”
“嗯。”
“手抖了。”时典笑起来。
叶澄铎舔舔唇:“紧张。”
她点了点头:“我也紧张。”
“那我开始吧。”
周围安静得可怕,路过的人时不时回头看看,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
秋澄光从后面递上来一捧花,就像凤凰木张开的红色屏风一样,这一捧花也极其地艳丽。
叶澄铎准备了一份讲稿,从口袋里拿出来。时典看了,捂着脸笑起来:“傻子!”
“你听我念。”
“嗯。”
他的讲稿不长,可是怕出了差错,还是端端正正地写了下来。
他讲话的时候,眼睛总是看着她,那份稿子或许只是他拿在手里,掩饰手足无措的最好办法。
时典凝望着他,听他讲出来的一字一句,一言不发地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