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呢?”
“还不知道。”
“总会知道的。”
“嗯。”
“说不定我这大嘴巴,一回去就告诉他去了!”
“叔叔……”
“啧,典典叫我舅舅,你又叫我叔叔。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倒还好,知道了听着怪别扭。”
叶澄铎舔舔唇,紧张地笑了笑,耳根子悄悄地红了。
鹏鹏舅光是说笑还不尽兴,还调侃他道:“泡脚的水都不烫了,你还耳朵红哩!”
“啊……水用来泡脚的,也不是泡耳朵。”叶澄铎摸摸摸摸耳后。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在长辈面前这般腼腆过。
舅舅拿起毛巾擦了擦脚,心情舒畅,愉快地说:“算啦不逗你啦!去把水倒了,回来躺被窝里暖暖!”
* *
晚上九点多钟,时典才回了消息。
时典:铎铎你干嘛呢?我好想你呀!
叶澄铎:那还一天不理我。
时典:我睡了一天,傍晚玥玥来找我,刚刚去吃饭,又和她聊到了现在。我没有不理你!
叶澄铎:哼。
时典:……
时典:幼稚鬼!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