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谈感同身受。
鹏鹏舅平日里总爱笑,但一股无形的惆怅和眷恋却总是时隐时现,像魂魄一样缠绕着他。
在他极目远眺的时候,在他摸出香烟却又迟疑地收回去的时候,在他和齐淑奶奶交谈的时候……
他的眼或许是笑的,却总有那么一点细微之处可以让人察觉到,他的心底有个结痂,并且在某个时刻,那个结痂正被轻轻地撕裂一小口。
鹏鹏舅招呼叶澄铎到楼下去端水上来泡脚,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窄□□仄的楼梯,踩得脚底的木板吱吱呀呀。
“拿一个木盆。”
“好。”
从一口大缸里舀起一勺开水,热腾腾的雾气像蘑菇云骤然升腾,暖烘烘的水汽沾在鼻尖,下一秒钟又被寒冷冻成一丝丝冰凉。
叶澄铎和鹏鹏舅一人端着一个木盆回到房间,将冻得没有只知觉的脚放进热水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被烫得龇牙咧嘴,挤眉弄眼。
“不行,太烫了!”叶澄铎把脚缩回。
鹏鹏舅笑一声,皱着眉头,倔强地要把脚伸进去。
当脚指头浅浅地探入水面时,他忍着痛不回缩,似要做个榜样,朝叶澄铎说:“你也试试!就跟大冬天洗冷水澡一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