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屋子里有那个人,我大概会希望吧。”
陈泽勋看着她,刹那间喉头像堵了一团糯米,不上不下,哽得他说不出话来。
谭松苑低垂着脑袋,任头顶的目光再怎么无助恳切,她却只知道心思乱如麻,无所适从。
“我听澄铎讲了。”陈泽勋低低地开口,“时典跟他讲的。”
“我知道,时典和我说了。”
“你的顾虑,我之前都没有考虑到。对不起。”
“不怪你啊……”谭松苑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心脏忽的一紧。
“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放弃。可我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我在学校经常想你,可你知道,老是那么频繁地联系你——没有理由。”陈泽勋眨了眨眼,“你会,怀疑我是不是居心叵测。”
谭松苑蓦地笑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绺头发从耳后垂了下来:“胡说八道,我能怀疑你这个?”
“我就担心。”
“嗯。”
“所以我想能够光明正大地,和你频繁地联系。”
“朋友间也能这样。”
“不一样。”陈泽勋摇摇头否认,“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