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来这儿呀?”
“来过一次。”
“这是第二次?”
“嗯。”
时典鼓着腮帮子“唔”一声,叶澄铎侧头,扣着她的五指笑了起来:“第一次和陈泽勋一起来的,当时他心情不好,我们就一直往里面走。”
“走到哪里呀?”
“走到蛰仑溪。”
“蛰仑溪。”时典喃喃,“蛰仑溪……虞衫村,名字都好好听。”
“嗯。不过我们没过溪,到边他栽了一下,脑子就清醒了。”
时典忍不住笑起来:“他可是你的好哥们,你就这么说他?”
“我说真的。”陈泽勋出糗的次数屈指可数,想到那难得而滑稽的一幕,叶澄铎没心没肺地笑了,“他被石头绊了一下,我没拉住他,他就往水里栽,跌进了花丛里。不过蛰仑溪的水很干净,栽进去也没事。”
“什么叫‘栽进去也没事’!”时典为陈泽勋打抱不平,“他要是掉溪里了呢?”
“他会游泳啊,而且我也可以救他。”
“那要是我栽进去了呢?”
叶澄铎愣了一下,故意说道:“现在水没那么干净,你确定要栽?”
“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