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澄铎的耳根子发热发烫,想起那天晚上手掌按在她胸口的场景,他顿时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舍友在不在啊?你小点声,被让别人听见……”
“我舍友早就知道啦!”时典大咧咧地说,又突然压低了嗓音,颇为神秘道,“其实哦,女孩子之间都是彼此知道的呀!”
“我又不懂女孩子。”叶澄铎瓮声瓮气,不愿意再和她探讨这个问题。他的脸早就红得像熟透的柿子了。
可时典却在这时将矛头一转,突然问道:“铎铎,我给你买的内裤,能穿吗?”
“什么意思?”
“穿得下吗?”她的声音有些缺乏底气,“会不会太大……还是太小……还是……”
“你再说我打你了。”
“阿姨给你买衣服的时候难道不会让你试穿吗?”时典义正辞严地反驳。
“会是会,可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这是你买的,”叶澄铎无奈地抓抓头发,看着摆在面前的两桶易拉罐,捂着额头说,“还不是普通的衣服……”
时典“噗”地笑出声来,不知是不是把椅子碰倒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