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我有克制力的。”
“那就好。”
* *
翌日清晨,朝阳从海平面上升起,万丈霞光倾泻而下,整齐的一片撒在房间的地板上。
叶澄铎醒的时候,时典还在酣睡中。脑袋侧到一旁,一只手举到耳边,另一手放在肚子上;眼皮平静安稳地闭着,修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手肘撑在枕头上,半斜着身子望着她。
清晨的所有宁静和安逸似乎都显现在她的脸上。
叶澄铎忽然记起,《心灵捕手》中心理学家说过:“如果我问关于女人的事,你大可以向我如数家珍。你可能上过几次床,但你没法说出在女人身旁醒来时,那份内心真正的喜悦。”
那份真正的喜悦,就是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安谧吗?
因为幸福到了极点,所以归于平静;因为喜悦到了极点,所以没有狂喜,就像海底再怎么波涛澎湃暗流涌动,表面看上去或许还是无风无波平静安宁。
叶澄铎轻轻地握住她放在耳边的那只手,放在唇上吻了吻。
分开的这一个月里,每天早晨醒来,他都会想起前一天晚上和她道过的晚安。倘若有一天少了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