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
时典怕打针,又想到叶澄铎今天下午就到f市了,生怕打点滴会耽搁时间,于是问道:“能不能不打?”
“你发烧39度,打点滴会快一点。”
“可打点滴对身体不好……”时典没说两声,冲着拳窝咳嗽起来。
“打吧,明天就不一定有医生值班了,要是到明天还没好,岂不是很麻烦?”
“你要不听医生的吧。”任岩劝她,转而问道,“医生,那要打几瓶?”
“四瓶。”
四瓶点滴从八点多打到十二点多。
时典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瞧,当天花板上的黑影逐渐扩大,以至于像无边黑夜笼罩而来时,她又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将近中午时分,周渚清打电话过来,任岩安慰她:“没事,正在打点滴。”
“那我带饭去给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