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要再撑个伞?”
“不用!这样就行了!”
在一区和纪凯弋分别之后,两辆车接着往前行驶。
风雨不减,仿佛还可以再下三天三夜。地面上的积水已经升至小腿,微弱的路灯照着道路上的排水孔,一股股一道道迅疾的水流从里面汨汨涌出。
好不容易捱到宿舍楼下,时典的脸像被冰冻一般,冷得没了知觉。
她吸了吸鼻子,一面抹着眼睛上的雨水一面跟任岩道谢:“你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你也回去洗个热水澡吧,”任岩眯起眼睛挡了挡迎面而来的雨水,“别着凉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