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表露情绪的人。”
和周渚清截然相反的性格,她大抵更需要一个人安静的独处。
“我们出去买点东西,你有什么要买的吗?”出乎时典的意料,周渚清先行一步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啦。你们去吧。”
“等我们回来哦。”
“嗯。”
原锦抒的悲伤一直持续到晚上,晚上九点多钟,当秋澄光满头大汗地回到宿舍准备洗澡时,她突然问道:“你们想去跑步吗?”
“我去。”
“我也去。”
“外面超热……”秋澄光旋过身来,在看到原锦抒红肿的眼睛时,愣了一下没把话说完,“那我也去,我好久没跑步啦!”
假期的前一天,操场上运动的人比以往少了许多。
偌大的田径场上只有数盏路灯,灯下的跑道明亮耀眼,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则是一片幽静。
四个人走进田径场,先是慢走一段,随之慢悠悠地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几个人就跑散了,本是陪着原锦抒出来散心,却意外地跑得很起劲。
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今晚的月亮格外圆。
时典抬头看着漆黑如墨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