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婚礼了,我不想去,想和你打电话。”
叶澄铎摸摸耳朵,像被表扬的小孩一样羞怯腼腆:“那以后去学校要照顾好自己,少吃点泡面,知道吗?”
“知道。”时典乖巧地应两声,眉头却悄然蹙下,“你也是哦,铎铎。”
她软着声音说,心脏忽然像被撬去一小块,一时间空洞而软弱。
叶澄铎点点头应好,习惯性地抬了抬手,揉搓了下掌心后,又讪讪地放下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随之而来的是她略显撒娇的声音:“铎铎,你才走一天而已,我就想你了。”
“我也想你。”叶澄铎沉声道。
时典抿了抿唇,忍不住笑起来:“你是不是傻子,我不说‘我想你’的话你就不说了吗?”
“我……”叶澄铎叹笑,右手撑在栏杆上,望向头顶灯火通明的宿舍楼,“我想说,可我还……害羞。”
时典“噗”地笑出声来,把碗推到一旁,伏在桌上大喊:“你是不是想笑死我,想继承我遗产!”
“你还有……”叶澄铎哭笑不得,本想接茬往下讲,却忽然眉心一蹙,带着教训的语气说,“你再乱讲话,我就打你哦。”
“反正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