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泽勋不早就是你的老妈子了吗?”时典反驳。
谭松苑蓦地愣住了,下一秒着急地拉了拉她的手,低声而坚定道:“不是的!”
“不是吗?”
“不是!”
“可我记得高一年军训那会儿,你还亲口喊过他‘陈保姆’哩!”
时典这记性让谭松苑哑口无言,她纠结良久,老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我……我不记得说过这话了!”
“你每次撒谎都不敢正眼看我!”
“谁说的!”
“看我!”时典指着自己,“看我五秒钟,看你敢不敢?”
谭松苑铆足了劲儿看着她,强作镇定地要把犹疑不定掩饰完全。
然而,三秒钟不到,她就泄了气,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这什么瞎记性,都三年前的事了……”
“你不也记得?”
“我……”
“我是记性好,”时典认真道,“你就不一样啦……”
谭松苑慢慢地偏过头来。
“你是忘不掉。”
* *
谢师宴结束之后,任岩邀请时典拍一张照片。
时典看向叶澄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