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清洗茶具一面说,“换做是我,我就直接跟你外婆讲我要和朋友出去玩,老实说也确实是和朋友出去玩啊,没撒谎啊!”
时典蓦地失了神,思想像被抽丝剥茧一般逐渐地抽得空空荡荡。
她忽然想起来:“对啊!我直接说和朋友出去玩不就得了!我说这么多干嘛!”
“对嘛!”夏凡希越笑越开心,最后干脆靠到沙发上,看着她狗急跳墙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妈妈问你啊,是不是他也叫你这么说的?”
“谁啊?”
“就他呗。”
“他!”时典高声,“天哪,他比我还傻啊妈妈!他早就让我告诉你们啦!”
“那不叫傻,”夏凡希纠正,“那叫诚实。”
“敢情放我这儿是傻,放他那儿就是诚实,妈妈你双标准太严重了吧!”
时典暴跳如雷的样子逗得妈妈不停发笑,笑够了,她才停下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你坐下,妈妈跟你讲。”
时典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满心满脑想的都是:“被摆一道了。”
“什么被摆一道!”夏凡希掐了下她的脸蛋,“妈妈告诉你,妈妈和你爸爸当初也是自由恋爱来着,妈妈也常瞒着你外婆偷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