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没有。”他飞快地摇摇头,窘得差点藏到被子里。
然而,他的余光却在这时瞥见她憋不住地笑了。
他猛地偏过头去,心窝里顿时充满了委屈:“你又骗我!”
“我骗你什么?”时典无辜地问。
叶澄铎哑然,灵机一动换了个词:“你又欺负我!”
“噗——”
“好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时典笑得趴到了床上。
叶澄铎努力绷紧的脸也绷不住了,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想伸手抱她起来,却好巧不巧地挠到她的腰。
于是,传遍街头巷尾的笑声来得更加猛烈了。
“哈哈哈哈哈——你别挠我!你别!不许耍阴的!”
“我……我没耍阴的……”
* *
六月中旬,蓝得纤尘不染的天空中没有一丝缥缈的云彩。
日头悬挂在高天之上,阳光照了一遍湿漉漉的地板,砖面烫得像烙铁一般,刺痛着人的脚掌。
时典看到有人打着赤脚踩着两只脚丫子逃命似的奔跑着,便好奇地把拖鞋脱下。
叶澄铎还准备计时看看她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