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扯下来。
围巾掀掉的那一瞬间,照在玻璃上金灿灿的日光都比不得她灿烂的笑颜。
叶澄铎出神地看了几秒,突然泄气地苦笑了一下,手指摩搓着嘴唇,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她:“笑什么啊?”
“不知道呀!你就特别搞笑,跟你在一起就特别想笑!”
“我可以理解成开心的意思吗?”叶澄铎看了眼宽敞空阔的车厢,压低声音问。
时典揉揉脸颊,嘴巴微微嘟起,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
公交车驶到北门车站的时候,叶澄铎牵着她的手下了车。
尽管今日阳光温暖,但风依旧猛烈,愈靠近大海,风力愈大。
叶澄铎把她护在身前,背后就是一阵阵喧嚣肆虐的海风。
时典的头发被风吹起,发丝迎面扑来,仿佛一张黑色的网。
叶澄铎摸摸她的脑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不知名的清香溢入鼻腔,是他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不曾闻过的。
北门的海底捞闻名遐迩,临近中午,店里几乎座无虚席。
两个人在角落的一张双人桌坐下,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身子微微前倾便可以闻到从鼻尖底下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