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安的事情让时典忧心忡忡,她很想把这件事告诉叶澄铎,问问他自己作为旁观者应该怎么办。
可是踌躇良久,四肢僵硬地做完早操之后,她仍旧只字未提。叶澄铎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于是在解散时问道:“怎么了?吃药有没有好一些?”
“有!”时典迫切地点点头,生怕他一着急又拎着她上医院。
“那是……心情不好?”叶澄铎又问。
“要不我想清楚再跟你说吧,”时典哀愁地叹了口气,“我现在也乱乱的。”
叶澄铎挠挠眼角,讷讷地应道:“好——要不要去小卖部?”
“吃东西吗?”
“随你。”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