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温室,包子味奶茶香,最少不了的就是一杯杯热气腾腾的关东煮。
邓诗苑和谭松苑买了两大杯关东煮,付完钱后加了点辣,时典站在一旁,又羡慕又嘴馋:“只能闻不能吃的感觉好惨哦。”
“等你喉咙好了就可以吃了。”
“我可不可以吃点不辣的?”
“这你就要问叶澄铎了。”谭松苑喝了口热汤,暖得鼻尖一红,全身的经脉都疏通了,“我觉得没问题,但他不是不让你吃吗?”
“嗯,下午还威胁我,让我不要吃了,说我就是吃这个把喉咙吃坏的。”时典干咳两声,把馒头握紧在掌心里,垂着头可怜兮兮。
邓诗苑见了,有些于心不忍,竹签插了一颗丸子举到她面前:“吃一个。”
“我想喝汤。要不我去买碗扁肉吧。”时典眼前一亮,见谭松苑点了点头,于是抱着课本迫不及地跑过去。
面食摊位前聚集着许多人,厨房里却只有大叔一人在忙碌。
时典拨开人群挤到桌前,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叔叔,我要一碗扁肉。”
“扁肉没有啦!”大叔站在煤气灶前喊。
“没啦?”
“我明天再多买点回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