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医院看看。”
“下午?”
“嗯,晚饭后,请个假。”
时典揉了揉鼻子,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好像破皮了——铎铎,我破相了。”
叶澄铎没心情和她说笑,但看到她的眼神蓦地黯淡下来,奶声奶气地说“你怎么不附和我”时,嘴角又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破相了好,让你吃点苦头,就知道该好好看病。”
“我有好好看病!”时典嘟哝。
“昨天是谁急冲冲地要了几包冲剂就回来了?”
“我以为……可以预防一下。”
“你都、都不是预防的程度了。”
“我错了嘛!”时典打断他,“你自己呢?你连药都要我去帮你拿,你还说我?”
“我……”
“哼,没话说了吧!”
叶澄铎恼恼地揉了下她的头发,没底气地咕哝:“你比较欠骂。”
“你也欠骂。”
“我错了。”
时典鼓着嘴笑起来:“乖铎铎!”
“下午去看病!”
“你和我一起去吗?”
“我去请假,请晚自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