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典抿着唇,心里甜蜜极了。
她踮起脚尖,高度又倏地降下,最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将唇贴在他的鼻息之下,故意发出“啵”的一声,吻却迟迟不落下。
叶澄铎急了,却见她唇红齿白,嘴角扬得高高的,不由得捏了一把汗:“你不会咬我吧?”
“不会不会!”时典摇头保证,叶澄铎还是不能信服,干脆等她笑够了笑不动了再说话。
大概过了十几秒,就在他担心她会不会笑岔气时,她蓦地把笑容收起,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好了。”
“好了?”
“嗯!”
叶澄铎托着她的脑袋,慢慢地俯下身去,在两人鼻尖相碰逼仄的空间里闻听彼此的气息。
时典把嘴唇压上去,静候一两秒后,忽然感到心脏像被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温柔得她喘不过气来,心尖的那份情呀爱呀化作血液骤然涌遍全身。
* *
十月底,校运会如期而至。
早在一个星期前,各班班长就带着同学们大张旗鼓浩浩荡荡地占大本营,拿着白色粉色在大榕树下粗糙的水泥地上写下“五班占”、“六班山寨”、“七班到此一游”。
大家笑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