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子怎么办?”叶澄铎问,只因看到她剪下一题后一张卷子便面目全非了。
“如果是老师发的卷子,就等不收上去了我再剪——我真的懒得抄题目了。”时典苦叹一声,“不过现在还好,题目也不是很多,高三就多起来了。”
叶澄铎轻轻点了点头,时典贴完错题写完注释后,便伸手要他的文言文练习:“我瞅瞅。”
叶澄铎抿着唇,立刻从钩深致远的学者变成服服帖帖的小孩,端端正正地将习题递给她,说:“有些懂有些不懂,那些古诗我真的读不来。”
时典认真地看了起来,圈出几个小错误后,若有所思道:“其实铎铎……我也不懂,语文太难了。”
* *
回教室的路上,看到她连连打呵欠,叶澄铎说道:“明天开始中午回去睡觉吧。”
“那我一天都没时间和你讲话了。”
“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啥意思哩?”
“这周末举行比赛,比赛之后就没这么多事,到时候可以去跑步了。”
“可高蕊昕不是还和你一起回家吗?”
“我已经很久没和她一起回家了,都是刘师傅来接她。”
“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