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伪装起来。”
叶澄铎愣怔地看她转了个身,背在身后牵着他的那只手轻轻晃动着:“不让你看到我的脸你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没用的。”
“为什么?”时典稍稍侧了侧脸。
“早上没看到你的时候,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叶澄铎剖白道,“我们之间可能有段代码,它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 *
接连几天中午,叶澄铎都没有回家。
午饭后便到图书馆,时典也捧着书过去,在阅览室的角落里找到他。
十月上旬,月考过后,学校组织起英语配音大赛。
英语婉和老师吩咐课代表说:“去年还问我怎么没有比赛,今年比赛就来了!好好准备准备!”
时典讪讪地点点头,硬着头皮应承下来。若比赛提到去年,她定会热情高涨,鞍前马后地策划安排。
但时过境迁,她的热情早已褪去,已然从跃跃欲试的小姑娘变成散漫倦懒的——
“大妈。”邓诗苑接茬,笑嘻嘻地迎接时典一巴掌,“你就问问有谁想参加嘛,想参加的报个名,你又不一定要参加。”
时典想了想有道理,旋即问道:“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