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突兀。
时典和谭松苑跑完几圈后在体育器材处压腿,谭松苑突然说道:“暑假的时候我去我爸那儿住了几天。”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时典有些恍惚,想了想问道:“怎么样?”
“他过得很惨。”
谭松苑直言不讳,眼底染上一层层淡淡的忧虑:“不是经济方面的惨,是生活方面的。没人照顾他,房子那么大,只有他一个人。”
“那你妈妈……知道你爸爸现在过得怎样吗?”
“她知道,但知道了又怎样?他们已经离婚了。”
“松苑,你是不是想要你爸妈复婚啊?”时典道出了心里的疑惑。
谭松苑压腿的动作一滞,没点头也没否认:“我就觉得我爸爸变了很多,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吃饭,我真的好心疼他。”
“可是你姥爷……”
“姥爷不让爸爸再进家门一步。”
“你妈妈什么态度?”
“没有表态,但是那天我跟她讲了爸爸的情况后,她头也不回地上楼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难过。”
“你爸妈以前感情很好吗?”
“他们是大学同学,姥爷家一直都很有钱,而爷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