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屡教不改让她后来吃尽了苦头。
当她开始反省开始觉悟时,好像一切都晚了,就像钉在木头上的钉孔一样,只要木头还在,钉孔就无法消失。
时典和谭松苑商量好了要和她讲话。
可并不是所有下定决心都能有相应的对策。
当她们一鼓作气地向她迈开步伐时,却又茫然了:“该讲什么呢?”
然而,就像何立凌在便利贴里所讲的:“我想说的就是对不起,至于原不原谅,那是你的事,我尽了自己能做的,自此以后在陌生人当中就不再有愧对了。”
她已经把她们当做陌生人了。
或者她一开始就没有想和好的意愿,她要的只是把心里的负担卸下。
后来,大家都听说何立凌家里发生了变故。
至于具体是什么,没有人能讲清,只知道她要担起家庭的重担,一夜成长了。
高二年上学期某天回家的路上,时典忽然听到有人呼唤。
当时夜色很浓,叶澄铎站在她身旁。
她放开他的手走到发出声音的那簇低矮的灌木丛前,看清眼前的人后不禁“啊”一声。
何立凌示意她不要出声,塞了一包果冻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