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叶澄铎忍俊不禁,时典抬起手打他,无精打采地教训道:“你说话怎么跟我妈妈那么像?”
“故意的。”
“我还不知道你故意的。”
“你转这么几圈看到什么了?”
“看到好多漂亮的小黄花……”
“银色金合欢。”叶澄铎严谨地说。
时典笑着推他一把,不给面子一语道破:“背了几条百度词条你嘚瑟了是不是?”
“是……”
“我有一条裙子和这花的颜色很像。”
叶澄铎默默地点了点头:“嗯。”
“嗯什么?”
“我知道啊。”
“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第一次见面那天,她穿的就是一条鹅黄色裙子,腰间别着个颜色略浅的蝴蝶结,裙摆上有两个口袋。
时典恍然“哦”一声,笑眯眯道:“这你都记得,不过那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对,第一次见面你穿着睡衣,”叶澄铎想起来,“裹了一件棕色大棉袄……像只狗熊……”
话音未落,时典跳起来打他,笑着大喊:“忘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