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怪我不跟你讲话?”
“是。”
“是不是觉得我被班主任吓倒了?”
“不是,我觉得你是被告密的人吓倒了。”
“我没有。”叶澄铎说,“只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我也……不懂得把握讲话多少的度。每次我站在走廊那边你都在做作业,我就不想去打扰你。”
时典挠了挠耳朵,低下头看他:“可你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我就不敢跟你讲话。”
“你就给我下定论说我绝情?”
时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叶澄铎伸手揪了下她的辫子。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下来,我脖子好酸。”
时典忍俊不禁,占着高地不放手,洋洋得意道:“平时都别人仰着头看你,你也尝尝仰着头看别人的滋味!”
叶澄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弯起唇角笑着道:“好。”
“我们去跑步吧,后天就要测八百米和一千米了。”
叶澄铎应了声好,时典从石阶上跳下来,迈着小碎步动起来:“咦,你书包呢?”
“泽勋带回去了。”
“我今天听泽勋讲,”叶澄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