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盖左摇右晃:“哎呀,我们家琳琳儿长大了哩。”
“你少来!”姚琳琳身子前倾往她腰间捶了一把,说道,“该你讲了。”
“我讲什么?”
“你那个笔友兼后桌啊。”
时典擦擦嘴角的饼干屑,干笑两声躺了下来:“我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意思啊?”
“我觉得他跟我的关系大概就是朋友那样的,也没有说哪里特殊。”
“那你跟他呢?”
“姚琳琳,‘他跟我’和‘我跟他’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哦,‘他跟你’相当于‘他对你’,‘你跟他’相当于‘你对他’,动作的发出者不一样。”
“嘿,还咬文嚼字了!”
“说说呗,咋回事?”
“我跟他嘛,”时典复又坐起身来,盘着腿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我想想啊。”
“嗯。”
“一有什么好玩的事我会想跟他讲。”时典说着,伸出第一根手指头。
“嗯。”
“我从来不会记得第一次见面别人穿什么,可是去年的今天他穿什么我记得清清楚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