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垂,正认真地演算题目。
“ok,等你算完我再来问。”
“问吧。”叶澄铎叫住她。
时典恭恭敬敬地取下他手中的笔,把手搭在桌上,关切地问:“没事吧?”
“嗯。”
“你是不是对我的椅子图谋不轨?”
“不是。”
“那你把脚放我椅子下干嘛?”
“你的椅子看起来很有质量,我想掂量一下。”
时典张了张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确定自己没听错他也没有讲错之后,纳闷道:“你说这话的时候不会觉得羞赧吗?”
“羞……‘南’还有第三声?”
看到叶澄铎困惑地挠挠额角,她又愣怔地眨了眨眼睛:“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装可爱啊?”
“我哪有啊?”
“就你这姿势。”
叶澄铎看了眼右手,迅速放下,坦率承认道:“我真不懂。”
“羞赧呢,就是这样写的。”
时典扯过一张草稿纸,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写下叫他困惑的字。
“uand?”
“uand。”
“你脚真没事哦?”她把笔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