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带着想逗她发笑引她讥诮的目的。
果然,时典立即喜上眉梢,一屁股坐在那张纸上,昂首挺胸道:“我怎么有种坐在皇位上的感觉呢!”
叶澄铎跟着坐下,把空空如也的蛋卷包装袋在手中捋平扯直:“那以后用完草稿纸就给你当坐垫。”
“我才不呢,你把草稿纸写得黑不溜秋的故意让我坐是不是?”
“被你猜到了……”
“我这么聪明。”
“你这裙子哪儿买的?”叶澄铎瞄了眼她的裙摆,问得漫不经心。
时典狐疑地挑了挑眉,笑嘻嘻道:“怎么,你也想买啊?”
“不是……”
“买给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
叶澄铎叹了口气:“你真能扯。”
“买给女朋友也比买给自己穿来得强吧?”
“你才买给自己穿。”
“我本来就买给自己穿啊!”时典胜券在握,看着他无奈说不出话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让了步,“不逗你了,一逗你你就哑巴。”
“嗯。”
时典抱着膝盖看着前方,听了一会儿风声后,低声说道:“大妈们在跳《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