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笔友的,我怕到时候跟她解释这个笔友怎么来的她要生气了。”
“为什么?”
时典挠了挠脸颊,言简意赅道:“寒假里的一天我发烧了,那天傍晚就我在家。有个男生来问路,我就给他带路。结果呢,晚上发烧加重了!那个男生就是我现在的笔友。”
“你怕姐姐知道你生病还出门会责怪你?”
“嗯!”
苏赜想了一秒钟,轻轻摇了摇头:“据我了解,她顶多说你两句给你个教训。事情过去这么久况且你现在这么健康,她没有生气的理由。”
“姐姐是这样的吗?”时典蹙起眉头问。大抵是从小被教训习惯了,即便再教训的温柔,也叫她无所适从,一直没有看清姐姐做事的原则。
苏赜很肯定地点了下头:“她不会揪着过去的错误不放。我看呐,你是小时候坏事干尽,被骂出成见了!”
时典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啜了口咖啡:“你说得对。那姐姐怎么问你就怎么说吧。但是一定不能告诉我爸妈,不然他们会往歪处想的。”
这一点,苏赜仿佛深有体会,没有异议地答应了。
“那好,那先开始我的问题。”时典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