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个丫头!”时恩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内衣,“不然这是什么?”
“那不是我的吗?长得好像。”
“是我的。”
“姐姐,等我以后有钱了,送你一台留声机好不好?”
“现在谁还用留声机?”
“你不是喜欢十九世纪的音乐吗?那要用留声机才带感啊。”
“那也等不到你送我了。”
“什么意思?”时典猛地翻个身,从扶手椅上摔下来,“苏赜会送你啊?”
“他前几天还说了一次。不过,现在留声机又贵又不常用,我怕买回来没听几次就积灰了。”
“哇,姐姐,没想到他也能想到给你买留声机,我以为只有我能想到。”
“他很早就说了——还有,你给我从地上起来!”
时典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跑到时恩跟前,拉着她坐下:“姐姐,他对你好不好呀?”
“好。”时恩回答得毫不含糊,嘴角也慢慢弯起,“他这个人一直都一个节奏一个调,很少能看到他急的样子,所以也很少能看到他很对某件事上心。但是相处久了,好不好都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嗯。”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