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也只找到一颗长了果子的,不管青黄全数都摘了,又走了回来。
这个屋子是她在谷里看到的唯一能栖息的地方了。
肚子又饿了,她拿了离她最近的一颗啃了,第二甜的果子味道还行。
吃完,天色渐黑,她想了想,把地上的房门立起来,挡住门口,简单收拾了床铺,躺下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被刺骨的寒气冻醒,屋顶几个破洞呜呜地灌进山风,四面八方朝着她吹来。她坐起身打了几个喷嚏,搓了搓冷得快没知觉的手,想了想,下床把箱子里的衣服取出来都搭在身上,似乎温暖了一些,缩在床角又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大亮,她重重打了几个喷嚏,似染上了风寒。她从桌上拿了排第三第四的果子吃了,看着桌上剩下的三个果子,蹙起了眉。
搬开门,往旁边的瀑布走去。瀑布不宽,仅形成了一条小溪,从屋前经过,她走到瀑布下梳洗了一番,仔细看着清澈见底的溪水,确定一条鱼也没有,脸上有些失望。
随后,她往另外一个方向又找了许久,还是未曾发现有其他人在这里,没能再找到别的食物,甚至连只小兽都没有。摸着打鸣的肚子,咬了咬牙,又吃了一个果子,酸得眼睛眉毛都皱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