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虽然愚钝,却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安西虽然是我韩家的根基所在,可若安北的卫钊,或者安南的秦暄大军压境,安西的叔父根本不是如卫钊或者秦暄那等千古将才的对手,以安西十万之兵,顶多换得一时苟且。
据在下所知,秦暄对郡主看得极紧,郡主身边的戒备,也极其森严。实不相瞒,把郡主劫持出来,我们着实耗费了许多精力,搭进去无数人手。
在下以为,秦暄或许不会为了郡主抛弃一切,放任我韩氏在安西自立,但为了郡主,发一纸赦书,饶过我韩家些许族人的性命,允许韩家在大秦境内有个容身之处,应该不算太难!
实不相瞒,在下想用郡主换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翻云覆雨,称王称霸的机会,只是一个活命之机!”
对这样的人,萧蕴心中生不出怨恨来,问:“世子就没想过为父报仇吗?”
韩起反问道:“郡主可曾想过为父报仇?你明明知道,萧惟的死,与当今陛下不无关系,五殿下秦暄,其实你杀父仇人的儿子。呵呵……咱们这些人,哪一个手里都不无辜,生死存亡,都是时也命也,怨不得任何人!”
萧蕴不置可否的道:“殿下是明白人!”
韩起敛容道:“所以,郡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