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帝都的嫡系一脉,以及另外十几个家族,成年男丁一个不留,未成年的后辈和女眷悉数发卖为官奴。
而被牵连到降职罢官,夺爵削俸的,上上下下足有近百人。
一时间,整个帝都中人心惶惶,人人噤若寒蝉。
至于镇守安西的安西都护,也就是韩国公的同胞兄弟韩牧,老皇帝虽然没派人去抄家灭门,却下旨免了韩牧身上的官职,命其带着家小进京觐见。
谁都看得出来,皇帝分明是在逼着韩牧造反。
远在安北的萧湛也提前接到了密旨,秘密带兵西进,随时准备应对安西乱局。
唯一幸运的是安远侯叶家,叶家也参与了秦卓谋逆一案,可叶辞的密信和燕陵的国书来得及时,老皇帝并未动安远侯府,只是催促燕陵使节尽快入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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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局的风波并未殃及萧国公府。
与一朝败落的韩国公府相反,因出了萧蕴这个准王妃,萧国公府的地位还有所上升。
不过,当萧蕴在秦暄府上住到第五日的时候,萧老夫人便是有心攀附摄政的秦暄,也不得不派人去了王府,催着自家孙女回府。
秦暄这几天过得非常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