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不太熟练地帮她穿衣裳。
女儿家的衣裳就算再简单,也比男儿家衣袍多了许多系带和系扣,足以让不熟悉这些的人抓狂。
秦暄的帮忙,很快就变成了添乱,好好一件华美清雅的月华裙,没多会儿就系满了死结,皱皱巴巴,歪歪斜斜的套在了小姑娘的身上,连脱都脱不下来。
萧蕴被伺候的不耐烦了,内力运到手上,“刺啦啦”一声,彪悍地手撕了身上的裙子。
因身边没有替换的衣裳,她从衣橱里打劫秦暄的一件长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把多余的部分掖了掖,给自己挽了一个男儿发髻,好端端一个美少女,就变成了男装的娇俏少年。
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少年版萧蕴施舍给秦暄一个鄙视的眼神,骄傲地向着门外走去。
她在安北的那四年,穿男装的时候比穿女装的时候都多,才不像会秦暄那么笨手笨脚呢!
秦暄摸了摸鼻子,脸色讪讪地跟了上去。
一走出卧房,就看见了大管家全忠那张一脸欲言又止的脸。
方才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家殿下会雄风大展,这顿晚饭多半要吃不成了呢!
秦暄没理会老管家微妙的眼神,殷勤地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