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之后的更为沉痛吧!原本坐着格拉齐停顿口中的叙述,站起身来看向墓碑上另一张男子的照片,典型的日耳曼人的面孔,从黑白的照片上看都能想象曾经的金发碧眼……
“那个时候走上战场的男人又有几个能够回来,他努力的在前线活了下来却被送进了冰天雪地的战俘营……女子没有听他的话在柏林一等就是5年,战争结束了他却还是没有回来,她既然而然走上了寻找他的道路……这也是为什么这把琴会流落到我父亲的手中,也因为这把琴我走上了学习音乐的道路。”
“那最后呢?老师,她找到了她的丈夫吗?”这个墓里葬的不会是衣冠冢吧!
“上天的眷顾啊!再一个五年他们一同回到了柏林,然而物是人非的柏林在一片废墟之中日以继夜的重建中……最好的年华耽误在战争之中,后来他们来到纽约在此定居,1992年我根据父亲留下的遗嘱和线索找到了他们……他们很幸福的相拥而去,在他们弥留之际我用这把琴演奏了门德尔松的《歌之翼》——他们的定情之曲。”再次拉起那曾经的曲调,他还能想到那对恋人相视而笑,紧紧牵系的双手,平静的面容没有遗憾离去。
“老师,他们一起经历了战争,最终却还是能团聚幸福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