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甸甸的感觉,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想起刚才九里说的话,唐晚拿捏不定的问:“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原是送给我的?”
这时候天已经很亮了,有阳光从树梢穿透下来,零零碎碎的照在地上,九里看着地上的光斑而后抬眼看唐晚,点了点头,说:
“唐先生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他几乎不信这些,可不知道为什么六年前忽然来这里祈愿,手里还拿着这个盒子,我冒犯的问了一句,唐先生只说是送给心里人。”
唐晚的心颤了颤,随后闷闷的疼,其实唐晚早就习惯这样的疼痛,这么多个月以来,这种感觉如影随形,随着唐秋山昏睡不醒的那一天起,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拿着盒子的手蓦地收紧了,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眼眶微微湿润。
她的呼吸慢慢,隔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还记得是六年前的哪一天吗?”
时隔这么久,谁还能记得那些陈年旧事。
九里是灵言寺的庙祝,每天都要接触不同的人,久而久之,对时间十分敏感,也记得当年的那一天。
他说:“七月十七。”
七月十七……
七月十七!
那是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