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滋味,开口问他:“最近咳血还多吗?”
唐秋山一边放下袖子,一边气定神闲的说:“还是老样子,只是半夜多了些。”
完完全全看不出是个病人该有的情绪。
秦恒知道唐晚拗不过,唐秋山更是拗不过,但有些话,他还是要问:“解药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试试吗?就算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可有我把关,一般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唐秋山端起放在一旁的药,药色深棕,伴着难闻的气味,他拧了一下眉头,微仰着下巴将药一饮而尽。
浓重的苦臭味让他的眉头久久都松不开,他抿了一下唇,清冷的说:
“连你都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万一我出了什么事,唐家那些人会放过她吗?这个赌注,我输不起。”
唐秋山从还没接手唐家之前就十分沉稳,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势在必得,只有他想要或是不想要的,从来就没有他不能要,要不起的。
然而事关唐晚,总是例外。
秦恒还想再劝什么,唐秋山摆了一下手,他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阳光下愈发显得苍白,可说出来的话气势依旧。
“当年宋欣将许靖海设计害死我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