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看,房间只开着一盏地灯,极淡的橙黄色光一点一点的附着在唐秋山的眉眼上,那样清晰深刻的融入他如墨的眸子。
像是有极强的引力,将唐晚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去,无法自拔。
她的心跳再也控制不住,越跳越快。过了好一会儿才恍惚的开口:“你不是睡了吗?”
“等你。”
唐秋山的语气很淡,带着病气。
唐晚心尖软的不成样子,撑在床上的手慢慢松开,而后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紧贴在她的耳边。
想到在宴席上,他喝下江由敬的茶时说的那句话:
“那就借你吉言,寿比南山。”
想到这里,唐晚的呼吸都开始痛了,一点点的痛意全都汇集在鼻尖上,痛的她眼睛开始泛酸,所有的话如鲠在喉,只言片语都堵在一口气里。
唐秋山顺着她的头发,低低的咳嗽了几声。
“怎么了,我去拿药!”
唐晚声音紧张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唐秋山按在怀里,安抚她:“回来之后已经吃过了。”
尽管他隐忍的好,可咳嗽声还是持续不断。
眼角一滴泪水滚落,唐晚立马转过头在唐秋山看不见的地